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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眼尖的记者认出来，“那是吴瑞安的新婚妻子，我去参加过婚礼……”
祁雪纯点头：“你猜得没错，我是来做调查的，我的怀疑对象就在剧组里。”
“怎么了，不想帮我吗？”她问。
严妈轻叹一声。
“我想来想去，想要拿到证据，只能接近程皓玟。”
两人走下楼梯，却听客厅传来两个男人的争吵声。
这是好的一面，更坏的一面是，“他可能为了钱滋生出其他罪恶的想法，比如绑票！”
“何必麻烦？”程奕鸣挑眉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，便朝车边走去。
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她清澈的双眼不带一丝杂质，严妍脑子里那些说教的话根本说不出口。
严妈跟正常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。
这听声音像白唐的，可白唐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过话？
严妍关上家门，从后圈住程奕鸣的腰，她今天喝得有点多，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。
严妍与他目光相对，认出他是白唐伪装的。
严妍一愣。